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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gons to Ric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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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歡迎來到本週magicthegathering.com的來龍去脈(Origin stories)活動。

我是在九歲十歲時見到了魔法牌。我的兄弟跟我玩過許多電視遊樂器,有一個十七歲大的鄰居每天都會過來跟我們打幾場快打旋風二。


那個鄰居很有意思。他告訴我一堆有關人生的東西,讓我在學校受欺負時仍能保持正面的想法。Zach有唐氏症,也就是跟第21條染色體有關的遺傳疾病,特微是或輕或重的失智傾向。無視年齡隔閡,Zack每天放學後都來跟我們打電視遊戲器。

有一天Zach拿了個新遊戲過來。他說他的表親教他玩的,後來離題很大,聊到了一張叫Icy Manipulator(寒冰操弄器)的牌上。Zack帶了兩副套牌來,他說可以開補充包新牌來為你的套牌加減牌。教會我們兄弟基本規則後,我們就入魔了。

一開始是每周一兩次的家常聚會。Zach會過來秀他的新牌,我們也會拿卡店廢卡桶的牌來組套牌對打。

我從來沒把魔法牌當作是對戰遊戲,但是我在四人之中很能戰。我很愛在我的套牌裡加入新牌;感覺好像在玩RPG打寶一樣。

One day my father left his briefcase at his office and stopped by with my brothers and me to pick it up on the way home from an ice cream run.我哥掌握機會連上網際網路。當時1996大多數人家裡都沒網路。我爸教我們用搜尋引擎,我們打的第一個東西就是"Magic decks"。回傳數千個結果,我們點了第一個。興旺繁花組合技。

我們盯著牌表看仍不知道這套牌要怎麼贏。「生物在哪裡?」

「我看懂了。」我弟說。

他開始解釋,用Prosperity(興旺)抽很多牌,再用Cadaverous Bloom棄牌產生一大堆魔法力,然後用個超大的Drain Life(吮命)幹掉對手。

我們為這套牌的運作方式感到敬畏。我哥去了卡店,隔天將他收集的籃球卡換成了組合技套牌。我跟他對戰數百次,勝率不到一成。我決定要好好對付它。我手頭上有Force of WillForce Spike(力之釘)、與Counterspell(反擊咒語)。我組了一副用Blinking Spirit(閃動精靈)拖時間取得勝利的控制套牌。我弟的套牌是放了Ironclaw Orcs(鐵爪半獸人)Incinerate(焚化)Lightning Bolt(閃電擊)、與Fireblast(火焰衝擊波)的紅色套牌。

突然地,我們兄弟就在家裡就形成了主流對戰。Zach並不放棄他的110張紅綠套牌,但我們幫助他換掉一些牌,使得他混白放Armageddon(毀天滅地)與他的Llanowar Elves(羅堰妖精)Fyndhorn Elves、與Birds of Paradise(天堂鳥)搭配。

夏天我跟一群小孩定時在公共游泳池玩。我每天都過去玩好幾個小時的魔法牌。根本沒游泳,所以連泳褲也不帶了。

開學之後我找到一群牌咖,接下來幾年的下課時間都在牌桌上渡過。


不知何時我就開始在追專業賽事了。我的兄弟跟我會熬夜看專業賽的賽報。我最愛的玩家是Jon Finkel。他贏了我們就興奮,輸了我們就困惑。我也開始輪抽。一位叫Phil McLaury的人(你也許知道他是中西部的裁判)在錫達格羅夫開了一家店,我固定會去那裡輪克撒。我輪抽打的並不好,但每次去我都有學到新東西。我遇到許多逐漸親近起來的朋友,我們開始將目標放在州冠賽與專業資格賽上。

當我高中剛入學時,我在午休時間打魔法牌。一個可愛的美眉靠過來問我這是啥。我就問她想不想學著打牌。她答應了並且隔天又來找我。我覺得我並沒有成功教會她打牌規則,但我開始了學習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遊戲…

我不太清楚怎麼會這樣,不過高中時我疏遠了這遊戲。我不再參加比賽,也與我的牌咖慢慢失去聯繫。然後我上了大學。我爸媽跟我剛到校區,排徊於宿舍找我的房間。我進入大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有八個人圍著桌子在輪秘羅地

我是個有夠害羞的人,什麼都沒講話。爸媽跟我把東西搬下車,然後他們就決定去參加新生家長會。我讀過幾篇有關新系列輪抽的文章,但我有二三年沒真正下去打魔法牌了。我過去搭話,那群打牌的大二生要了我電話,並說下次輪抽時會找我。

我又讀了一些新系列的文章,我想對一個沒拆過包的人來說我已經懂很多了。幾天後電話來了。

「是Jake嗎?」

「沒錯,你哪位?」

「我是Mateo。那天見過。現在要在大廳打魔法牌

「怎樣?要打輪抽嗎?」

「沒錯,我們幾過要輪抽個幾小時。要不要過來一起拆拆牌?」


我跟Mateo在車裡聊魔法牌,但話題轉向更私人的事物上。我們很快就成了好友。

回到校區,輪抽在等著我們。那伙人說他們常常輪抽,然後去一間叫El Rodeo的墨西哥餐館。

「輪抽的贏家不用付錢」,他們這樣跟我說。三小時後,我就享用了一頓美味的墨西哥卷。

接下來兩年我固定有在輪抽。感恩節回家時我手癢超想輪。我打電話給卡店,找到離家不遠處有個輪抽。到了那兒我看見了熟面孔。Chris Lachmann一直是個十分棘手的玩家。在我們小的時候雙方都沒贏過比賽,但他現在在FNM裡常常得到4-1的成績。

有八個玩家,我們準備開拉尼卡。我拿到一副很強的波洛斯套牌,並輕鬆拿下前兩局。Chris Lachmann與我打決賽,並聊到往事。比賽中發生了一件事。我們創造了一個獨特的場面,當時我稍微領先。我清楚地明白Chris手上可能會有Hex(六方殺陣),我得提防一下。Chris用Vedalken Entrancer(維多肯迷幻術士)磨我牌庫,我一緊張就下了第五個生物。Chris放了六方殺陣,我就爆了。

賽後Chris問我為何不提防六方殺陣。我不清楚。他邀我去網咖,我們輪抽了整晚。Chris告訴我賽制的輪替,我一上線很快地就拿到8-4。Chris在拉尼卡環境的輪抽他奶奶的強。說真的,他會參加現開的主賽事,並常以3-1的成績贏得比賽。當時整整兩個月Magic Online上他都是限制賽第一高分。

我回到學校後,仍於Chris保持聯繁。我開始參加地區賽,表現不錯。我參加了一些PTQ也拿下一些前八強。我的胃口變大了,我想參加更大的賽事。夏天回家後我又重新找回舊的牌友。Chris也一直在陪我練,我成了很強的限制賽玩家。

我跟朋友去參加區域賽,我朋友Steve還用Ghost Husk套牌贏得了比賽。我提議順勢殺去國家賽,於是我們就開始第一次的魔法風雲會長征。Chris因為工作因素沒來,但他下載了賽程表,並告知我應參加哪一場。

我為國家賽苦苦準備(最後機會的資格賽),但沒拿到決賽的兩個名額。星期六我在場邊玩了一堆輪抽,並打算為了星期天的業餘限制挑戰賽好好睡一覺。

我組了一副還不錯的限制套牌,比賽開始打出6-0的成績。第七輪裡我遇到了我見過最好戰的魔法風雲會玩家。

當時是第一盤遊戲,場上情勢很明暸。對手全倒下Cytospawn Shambler(跛行胞塑母體),並且要結束他的回合。他場上只有跛行胞塑母體Centaur Safeguard(半人馬守衛),我在他回合結束時使用Wrecking Ball(毀壞狂宴),目標他的半人馬。對手開始無法自制地大笑。

「你這猴子!怎樣不殺我的跛行胞塑母體?喔天啊,你大概是我看過最猴的人了。賽後可以跟你合照嗎,我要跟朋友介紹一下我遇過最白痴的人。」

「輪到我的回合了嗎?」

「沒錯,到你啦!低能兒。」

Twisted Justice(歪曲正義)?」

我生平從未看過有人能這麼生氣的。他把他的套牌砸在桌上,站起來,把套牌當我的臉在踩。很快地他就被勇者鬥惡龍了,而我進了八強。

八強賽是驟霜輪抽。我不知道要怎麼打,我電話呼叫幾個朋友問說要拿什麼好。沒人回電使得我更加緊張。八強賽前有一小時的休息時間,我得知道這個賽制要打麼。我向一個叫Steve Sadin的小孩求助。我們兩個有共同認識的朋友,我告訴他我的處境。他很冷靜地指出重點。

「強迫拿紅綠。盡早拿原牛與殺牌。套牌會自然成形。」

我尊照他的指示,最後贏得了數千美金。回家路上我都在跟我朋友講這件事。

隔年我為專業資格賽苦練但沒成功,只有幾次功敗垂成。年底我又慢慢疏遠了魔法風雲會。放學後我受邀到友人的畢業宴會。Chris Lachmann也在那兒,我們又憶起了魔法風雲會。他告訴我明天有個雙頭巨人制的專業資格賽,而他並不想跟原先的伙件搭。我跟他說我來。我們敖夜了整個晚上,隔天參加專業資格賽,當時的記憶十分模糊,但我知道我們贏了。

我們準備了一個很完善的戰略對付專業賽,最後果真拿下。當時真是,毋庸置疑地,我人生最棒的週末。我已經為了這個目標,透過種種方式,花了將近一半的人生。我一直掐我自己來確定這不是作夢。我們辦到了。我們贏得了專業賽。獲勝之路上我們甚致還輾過了Jon Finkel。


這就是我的故事。你們可以將你們的故事email過來或貼在留言板上。來龍去脈週快樂,組套牌快樂。

額外獎品!


試著打出漂亮的家常型組合技吧。印記隊長搭配奪魂紅帽客跟一隻空殼螳人或是痕域叉齒蜥向對手造成無限點傷害。